第七单元 泛读散文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理解:本文的结构特点。
文章从作者与友人一起雇“七板子”游秦淮河写起,巧妙地以“桨声灯影”为行文线索,由利涉桥到大中桥外,自夕阳西下到素月依人,表现了完整的游踪,形成明显的时空顺序。
同时,其中又贯穿着作者的情感线索。开始时平静的心境,从容品味,赏心悦目,陶醉于秦淮河入夜的景色。而后妓船的出现,使得作者的心绪起了很大得转折,由对美景的沉醉转为落入现实的怅惘。
结构上的又一个突出之处在于作者紧扣秦淮河夏夜的特点,将月光、灯火、水色等景致作为描写对象,其中又以灯光为重点,不仅细致地描写了不同时间、不同水域的灯光、河水、月亮三者的变化,而且还表现了华灯映水,灯月交辉的独特意境,使读者也能品出“天之所以厚秦淮河”,“天之所以厚我们”的许多新异的滋味。
简析:本文情景交融的写景抒情特点。
五四落潮时候的朱自清,深感苦闷、寂寞,同时又想填补空虚,排解烦恼,或躲进书斋,或寄情山水,追求一时的宁静和一切均皆适度的生活情趣。这种情绪在夜游开始时通过对景物的描写体现了出来。那“华灯映水”、“灯月交辉”的光景,“润泽”了朱自清“枯涩久了”的心,而船上的灯火“反晕出”“朦胧的烟霭”,河水荡漾起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大中桥外,“谈谈的月,衬着蔚蓝的天”,水面被映照得“总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显然,此时月光、灯火、水色交互的景致和作者当时追求安宁和一切均皆适度的意趣相融合在了。
朱自清是一个渴望光明,富有正义感,严肃认真地对待生活、对待自己的知识分子,因而当泛舟途中出现妓船,便使之情感骤然一变。一来作者没有想到她们“仍在秦淮河里挣扎”,为现实的黑暗而愤然;二来作者又苦于既同情她们的遭遇,又迫于道德律而不能点歌,为此“觉得很怅怅的”。丑恶的现实打破了作者恬静的心境,接下去的景物描写也和这种心情连在了一起。“森森的水影,如黑暗张着巨口”,仿佛“要将我们的船吞了下去”,傍岸船上一星两星的灯光,也“枯燥无力”,作者由此而变的“心里充满了幻灭的情思”。作品寓情于景,情景相生的艺术特色是十分突出的。
《祝土匪》
理解:本文在比较中旗帜鲜明地陈述己见的特点。
文章集中比较“土匪”和学者对待真理的不同态度,同时阐明自己的观点。在真理面前,“学者较要紧的就是他们的脸孔”,这脸孔,指外在仪表如金牙齿、假胡须之类,又指学者的尊严、架子、态度及地位名声等等。“因为真理有时要与学者的脸孔冲突”,所以他们“依门卖笑”,远避真理了,“不敢说我们要说的话,不敢维持我们良心上要维持的主张”。而土匪傻子则以真理为重,没有学者那种脸孔要顾及,“也不想将真理贩卖给大人物”。文章还用形象化的比喻作对比,揭示学者和土匪的不同人格:学者从三层楼滚下来,首要的是看脸孔如何了,金牙齿、假胡须还在否;于是骨头折断,无以自立,只好装上木头假腿。而土匪没有学者那种脸孔要顾及,三层楼滚下来虽未必完肤,但骨头不折,还是真皮肉。骨头,骨气矣,土匪和学者谁更有骨气,不是一目了然吗?
简析:“祝土匪”这一题目的含意。
当时有人把新文学团体语丝社和莽原社的同仁称为“学匪”,而作者就以“祝土匪”为题,把莽原社和自己作为土匪自居,热烈赞扬土匪精神,把学者作为土匪的对立面加以剖析。作品主要赞扬的是土匪坚持真理、敢讲真话的精神,批判学者总把自己的脸面看作是较重要的东西。有史以来的大思想家都被当代学者称为“土匪 ”过,这是土匪可以自慰的。土匪生于草莽,死于草莽,遥遥在野外莽原,为真理喝彩,祝真理万岁。所以今日的言论界还得有土匪傻子来说话。
《给我的孩子们》
识记:本文是《子恺画集》的代序。
理解:作品的朴实文风。
作品在艺术形式上采取了朴素自然的犹如和孩子们对话的形式,与这种形式联系的,是明白如话的文字,细腻生动的文笔,层次井然、首尾呼应的结构。作者似在和孩子们对话,亲切地呼唤着孩子们,很自然地诉说他们一件件天真有趣的事,叙中夹议,绘声绘影,历历如画,而又具哲理性。
简析:作品的题旨。
一是赞美孩子,赞美他们天真纯洁的本性和的创造力。这是文章较主要的思想。称孩子是“身心全部公开的真人”,“真率,自然,与热情”,孩子们的创作力是自动的,认真的,其想象力“不受大自然的支配,不受人类社会的束缚”,因而世界广大。
二是对病态的现实社会的不满,这种不满是通过对孩子的“真”与大人的“假”的对比表达的。
在这样的社会中,长大了的孩子的天真纯洁的本性将会失掉,这使作者感到悲哀,也是本文第三层意思,其中我们感到作品留有佛学思想的影响。
《钓台的春昼》
识记:这是一篇游记散文。
理解:
1、作者在抒写客观景物时突出主观情绪的特点。
抒写自然景物时,突出主体的感觉印象。如描写严子陵钓台,处处突出一个“静”字,这是游者对客观景物的感受。其后作者以“静”为中心,层层宣染强化,更体现了作者对景物感觉印象的个性色彩。
文中处处突现出郁达夫的自我形象。“我”忧时伤世,愤世嫉俗,有骨气,有才情,感伤苦闷,但也能超然洒脱。“我”以直抒胸臆的方式,直言“中央党帝,似乎又想玩一个秦始皇所玩过的把戏”,指斥国民党杀害左翼青年作家后,企图进一步镇压左翼文化运动,像秦始皇焚书坑儒那样。篇末赞颂夏灵峰的骨气,对汉奸表示了极大的鄙视。这是郁达夫一贯的人格和思想状况。
假托梦境,以诗入文,坦陈胸怀,讥评时政。文中七律诗抒发了郁达夫忧时愤世的慷慨之音,为这篇游记散文增添了丰富内涵和诗情。
2、作品的行文线索。
文章以游踪为行文线索,写由富阳至桐庐夜游洞君山,次晨乘渔舟至严子陵钓台,按游览进程、时间先后逐一写来。但在由桐庐至钓台的船行途中,穿插一段几年前和朋友喝酒背诗的往事,并引出作者所做的这首诗,为文章结尾处作者在钓台壁上题诗打下伏笔。
《拿来主义》
理解:本文采用的论证方法。
对比论证。文章前半部分以“闭关主义”、“送去主义”等政策和帝国主义把鸦片、废枪炮等东西“送来”的侵略政策,和“拿来主义”作对比;后半部分又以怀恐惧症者、虚无主义者和全盘接受者三种人和“拿来主义”作对比。这种对比论证,破中有立,立中有破,在揭示、批判、否定错误中论证“拿来主义”的正确。
比喻论证。如以“大宅子”喻外国文化、事物和中国古代文化遗产;以徘徊不敢走进门的孱头,放一把火烧光的混蛋,大吸剩下的鸦片的废物喻患恐惧症者、虚无主义者和全盘接受者三种人;以鱼翅、烟灯烟枪和姨太太、鸦片喻有益的精华、有害的糟粕、有害与有益成分都有之物。比喻论证把抽象的理论变得生动形象,把深奥的道理变得通俗易懂。
简析:鲁迅论述的对待外国文化事物和中国文化遗产应采取的正确态度。
正确态度可以“拿来主义”一词来概括,其含义为:
一、“拿来主义”是“占有,挑选”、“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 根据自我的需要,剔除糟粕,吸收精华,“或使用,或存放,或毁灭”。
二、“拿来主义”具有极重要意义。“没有拿来的,人不能自成为新人,没有拿来的,文艺不能自成为新文艺。”
三、“拿来主义”还取决于人的主观条件:“首先要这人沉着,勇猛,有辨别,不自私。”否则“拿来主义”“怕未免有些危机”。
《忆韦素园君》
简析:
1、本文表达的思想感情。
鲁迅在文章中回忆了与韦素园相识、交往的若干情景,展现了韦素园认真而激烈的个性以及对朋友的关怀与友爱。作者以十分怜惜的笔法描写韦素园生病、瘦小、穷困,然而却认真激烈,爱憎分明;爱护同志与朋友,胜过关心自己。鲁迅以赞许的口吻,肯定了韦素园在默默中支持了未名社的努力与功绩,赞美韦素园作为一个普通文学青年纯朴、认真的品性,赞美他宁愿作为无名的基石,无名的泥土,“切切实实的,点点滴滴的做下去”的实干精神。
2、作者刻划人物的主要手法。
立意高远是这篇回忆性散文在刻画人物方面的一个重要特点。文章中有关韦素园的文字,基本上都与未名社的活动相联系,作者在肯定未名社的立场上肯定韦素园对于未名社所起的作用,自始至终将韦素园放在未名社的工作中加以考察,也就是在整个新文学运动背景中来评价韦素园这一文学青年,而决非以个人的好恶论功过,也决不就人论人,孤立地褒扬一个人,这就使这一人物回忆篇章有了更为深广的内涵。
以具体事例,形象地、实事求是地描述人物是这篇散文的又一特点。鲁迅先生在文中特别用了韦素园改名“漱园”,处理未名社内部冲突等小例子,来揭示这一人物的性格品质,而毫无夸饰、抽象的议论。并且在这些事例的记叙中,鲁迅又有意用了比喻和对比手法,文章中既可见韦素园的品行与未名社中有的人在光景艰难时却出来捣乱的行为对比,又有韦素园对于自己患病与对待朋友咯血的不同态度的对比,在比较中,这一人物的性格便愈加鲜明动人。
文章在刻画人物方面的第三个特点是,作者采用片断式章法,看似“零落” 地“记忆”已故之人,其实却逻辑地展示了自己与韦素园相识到永别的过程:从初写韦素园的外貌、给人的表面印象到深入这一人物的内心;从回忆韦素园对未名社的努力支持,到确认未名社较终取得的成果与影响,由表及里,由浅人深地刻画韦素园的性格,肯定他的功绩,使文章结构凝炼,层次清晰。作者还在叙述中揉入议论与抒情,以比喻手法肯定、赞美他作为“石材”和“泥土”的重要作用,配之以凝重、诚挚的笔调,显现了鲁迅先生对韦素园的爱重与怀念。
《白马湖之冬》
理解:作者写白马湖之冬的情感。
作者写白马湖之冬,主要抓住白马湖冬天的风来进行描述,“那里的风,差不多日日有”,“呼呼作响,好像虎吼”,而且它无孔不入,即便“把门缝窗隙厚厚地用纸糊了”,它也会从椽缝中钻入。然而作者却在“松涛如吼,霜月当空”时,“独自拨划着炉灰”,领悟到一种萧瑟的诗趣和特有的情调,并且觉得自己犹如山水画中的人物,不由把读者带入一种诗的境界,引人作种种幽妙的遐想。同时作者又在貌似平淡无味的日常生活中悟出人生的情昧和世态风习,流露了作者处事泰然、达观的人生态度。
简析:抓住白马湖冬天的特征写景的特点。
作者写白马湖的冬天,着眼于一个“风”字,因为白马湖“惟有风却与别的地方不同。风的多和大,凡是到过那里的人都知道的”。风多,“差不多日日有的”,有时“甚至常常忽然就来”;风大,“呼呼作响,好像虎吼”,“风从门窗隙缝中钻进来,因而全家人吃毕晚饭便睡人被窝,静听风的怒号。”这些描写使无形的风,有了形象,有了声势,白马湖冬天的特征也就给人留下了强烈的印象。
另外,作者又运用烘托的手法,写白马湖的人烟稀少,山脚下只住着“我和刘君心如两家”,“此外两三里内没有人烟”。又写山野荒凉,“ 当时尚一株树木都未种”。还写了严冬里的景物的颜色,“泥地看去惨白如水门汀,山色冻得发紫而暗,湖波泛深蓝色。”作者描绘并渲染了白马湖的整体环境和氛围,更烘托出当时当地风的凄厉与强劲,从而使白马湖之冬的意味更浓了。
《包身工》
识记:本文是作者经实地调查后写成的报告文学。
理解:本文将具体的场景描写和抽象的议论分析、调查统计相结合的表达方式。
作品中一方面有着对包身工境遇的细致猫写,同时又通过插入大量确切的统计数据、翔实的实地调查材料,以及穿插恰当的议论、分析,指出:“在一种优惠的保护之下,吸收着廉价劳动力的滋养,在中国的东洋厂飞跃地膨大了”。从而有力地揭露了包身工制度野蛮掠压的本质,深刻地揭示了包身工苦难的原因,并且暗示,这种剥削是在外国资本家和国民党当局的勾结下进行的。由于作品将鲜明的形象描写和细密的逻辑分析揉和在一起,因而更具有雄辩的说服力和强烈的艺术效果。
简析:
1、本文将包身工群象和个别典型相结合的人物描写特点。
作品中有对一个工房的包身工群体的描写,从包身工的吃、住、做工等侧面,选取一些有特征性的场景,进行包身工的群像刻画,显示出她们作为人形机器的共同命运。她们一律死灰般的面容,褴褛的衣衫,在繁重的劳动和野蛮的虐待下哀苦无告,以致她们中能活到包身期满的不到三分之二。
作品还选取了一个个别典型作重点描写,这就是外号叫“芦柴棒”的青年女工。吃人的包身工制度将这个十五六岁的站娘摧残得气息奄奄,以至于工厂门口的“抄身婆”“也不愿意用手去接触她的身体”,说是:“骷髅一样,摸着她的骨头会做恶梦”,这正是被榨干了血汗的包身工形象的真实写照。作者既对包身工的通常生活状况作了如实的记录,同时又抓住典型事例进行具体描写,这种点面结合的表现方式,不仅使读者从整体上对包身工的非人生活有着全景式的了解,而且也更有利于形象地、深人地认识、理解包身工制度的罪恶,揭露日本资本家及其走狗的真面目,因而大大增强了作品的说服力和感染力2、作品主题。
作品真实地反映了上海日本纱厂里受到残酷压榨的中国女工的血泪斑斑的生活,让我们看到了包身工这种“现代奴隶”的非人生活和惨绝人寰的遭遇,揭露了帝国主义与中国封建势力狼狈为奸,残酷压榨劳动人民的罪行。走出凋敝的农村来到城里当包身工,“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受控于“带工的老板”,自此,她们便生活在“没有光,没有热”,“没有法律,没有人道”的人间地狱里,尤其是外号叫“芦柴棒”的青年女工的遭遇更是催人泪下。作品以真实描写和大量的数据材料,对毫无人性的日本资本家及其走狗的罪行提出了有力的控诉。
《一九三六年春在太原》
识记:这是一篇报告文学。
理解:本文将“我”的见闻感受和“新闻剪集”相结合的记实性形式。
作品中有大量的第一手资料-“我”的见闻,记叙了太原城内所发生的种种怪事,其中突出表现作者因“好人证”而失去人身自由的感受。在此基础上,又围绕主题,配以几则“新闻剪辑”,如一小贩,帽沿内放一枚铜元,结果被疑为匪探标记,送军法会审处严惩等。这些报章新闻与作者本人的所见所闻相互印证,进一步提高了作品的真实性。再有,这种结合也使太原城内外的情景得以互补,从而反映了更为广阔的社会层面,作品因此具有了更丰厚的内容和更深广的思想内涵。
简析:“春被关在城外”的内涵。
作品所说的“春”不是一个单纯的自然季节,而是一种象征,它具有丰富的社会政治内容。
“春被关在城外”是指太原城在军阀阎锡山统治下,一片白色恐怖,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然界的春天来了,而人类社会的太原城里却还是一片白色恐怖:人民没有自由,惶惶不可终日,“连行动也被强度的限制着了”,稍有不轨,便诬之以“匪”。在这样的压抑中,作者也无法出城踏青寻春了,无奈只能被关在不见春天的太原城里,只看到“灰色的墙,灰色的土,和穿着灰色衣裳在街上守望的兵”,令人气闷而且窒息。
作品还以相当的篇幅,通过几则“新闻剪集”揭示了军阀反动派在山西实行法西斯统治,将“春”关在城外的政治原因。原来是出于对红军东渡黄河,奔赴抗战前线的恐惧,他们才在太原城戒严、设卡。作品有力地揭示了军阀反动派在民族危急的关头不事抗日而专事“防共”的罪恶行径,以及老百姓在恐怖气氛笼罩下朝不保夕的凄惨生活,表达了作者对军阀的残酷、愚昧统治的愤慨和谴责。
《山之子》
理解:本文采用的烘托、渲染、层层铺垫的写作特点。
作品主要描写泰山上的一个普通哑巴山民,作者称他为“山之子”。可从文章篇幅看,写“山之子”的文字还不到全文的一半,作者大量采用烘托、渲染、对照等方法,写了泰山的风貌、香客、“我”和两个孩子,而这些描写又无不对“山之子”起着铺垫、衬托的作用。
作品先是特别展开描写上、下山的香客们,在他们“空着的篮里、在头巾里、在用山草结成的包裹里”,装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百合花”。这个悬念为文章的后半部分表现“山之子”及其采花业和香客的关系作了很重要的伏笔与铺垫。
作品又通过两个孩子讲传闻故事的方法引出“山之子”,渲染了泰山的凶险神秘,使读者可以了解、想象“山之子”采花的险恶环境。还是通过孩子的口,我们知道了有关哑巴父兄的惨剧,从而又以攀摘百合作业的艰险,烘托、反衬“山之子”为养家而继承父业的责任感,以及明知凶险偏向前的勇敢与顽强。
另外,作品还在“我”和“山之子”之间,形成鲜明的对照。因为天气冷了,“又加上多雨多雾”,“我”就选了一个比较晴朗的日子,雇了轿子下山。与此相对的是,却见“山之子”以极为普通简单的装束,照常上山,去攀崖采摘。在这种对比之下,“山之子”的生活、处境及其品性就被表现得更加突出具体了。
简析:山之子的性格特征。
“山之子”是一个高大结实的哑巴汉子,他继承父业,以采摘泰山悬崖上的百合花为生,长年艰险的生涯,孕育了他纯朴善良、勇敢大胆、坚毅不屈、富有冒险精神的性格。
他有着顽强的奋斗精神,他永远生活在泰山峻岭间,尽管他的父亲和哥哥都为此付出了生命,但生活的艰难困苦没有把他打垮,反而激发出他顽强抗争的生命力和继承父兄未竟之业的悲壮精神,他要“用这方法来奉养他的老母和他的寡嫂”,体现出极其憨厚善良又坚韧的品性。
他的性格令人敬佩,然而他又是一个质朴无华的普通人。他日复一日的艰苦作业,为了生活,他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还为所有进香的客人带上心灵的慰藉与满足,可他本人是那么纯朴、平凡,甚至不能说话。这一形象的精神风貌正与泰山的神韵契合,“山之子”堪称“泰山的精灵”。
《雅舍》
理解:作者选取的于苦涩中寻觅雅趣的表现角度。
作者居住在简陋而生活十分不便的“雅舍”内,却颇具雅兴,他以与客舍朝夕相处的亲近感、平和、幽默的心态,以及文人雅士的眼光去观照、去描绘,便将陋敝化作朴雅,于苦涩中寻觅到了意趣,于是“蓖墙不固,门窗不严”,正好“与邻人彼此均可互通信息”;而大雨滂沱,使“屋顶灰泥突然崩裂”恰如“奇葩初绽”,充满活力。作者以调侃的笔调,将欠缺当作长处写,在恢谐中拭去烦厌与愁绪,淡化、消弥客观存在的阴影。甚而作者还主动地去翻新陈设,变更布置,张扬个性,使一物一事“俱不从俗”。整篇文章因而情趣盎然,不见愁容,显示出作者安素求朴,因陋就简,较为旷达、超脱的心态。
简析:作者抓住个性特征描绘“雅舍”的特点。
文章中的“雅舍”,其实是“敝”,是“陋”,它甚至有些不适于居住,但这正是“雅舍”的个性。而作者认为:“有个性就可爱”。立足于这样的审美态度,全文便紧扣“雅舍”的个性特征,展开有层次的描写。
“雅舍”的形态构造是简陋的,甚至有些破败;“雅舍”的地理位置在半山腰,路远、荒凉,进出不便;入夜后的“雅舍”,老鼠窜行与其牙齿的磨砺声,使人不得安枕,而“蚊风之盛”更是前所未见的;雨天的“雅舍”,或若细雨濛濛之际,或若大雨滂沱之时,又各有景观不同。较后,作者涉笔屋内的简朴与洁净,并且格外强调“陈设虽简”,却“翻新布置”,令“人入我室,即知此是我室”,一切均显性格。
“雅舍”虽然寒伧、简陋,但是又不令人感到厌恶、可怕。作者从与其朝夕相处的亲切感出发,来看待、描写“雅舍”的种种特点,笔端便充满爱意,于是,化解了它的缺欠,并使读者都觉得“雅舍”的可亲和可爱。
《蛇与塔》
理解:
1、作者在本文中提出了什么新的看法。
作品提出了两个新看法。其一,许仕林中状元后奉旨祭雷峰塔这一大团圆结局,是我们中国人的是非善恶之心所产生的创作,许仕林是老百姓同情白蛇,派去慰问她的代表。这和认为大团圆结局是不正视现实的看法不同。其二,认为老百姓偷雷峰塔砖的本意是“要塔倒;要白蛇恢复自由。”这和认为偷砖可以造墙、卖钱、避邪的说法不同。这两点新的说法,赞扬了人民群众是非善恶之心及其反专制反暴政的智慧和力量,具有深广的思想意义。
2、本文的语言特点。
语言简洁通俗,生动幽默,结句遒劲有力。如第三段,为白娘子不平,完全是老百姓的口吻,“她不过找她的丈夫,要她的丈夫回家,犯了什么法呢?”还运用不少民间语言,如“公道自在人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大快人心”等等。结句“愚民百姓也自有愚民百姓的方法和力量”, 遒劲有力,有画龙点睛之妙。
《简论市侩主义》
理解:
1、文中批判市侩主义的基本观点。
基本观点是:市侩主义的核心是利己主义;市侩主义者是软体的,会变形的,善于钻营;市侩主义产生于商业社会,盛行于殖民地次殖民地;市侩主义拿一切美名来做生意;市侩社会没有爱等等。
2、本文的讽刺、比喻手法。
讽刺手法在于由表及里剥露内在实质。如“市侩主义首先以聪明,灵活,敏感为必要”,这是貌似赞美的褒义词;又如,“市侩主义者不仅心机灵活,并且眼光尖锐,准确,手段高妙,敏捷”,市侩主义“以能用‘巧’为特征”,这也是貌似赞美的褒义词。而这些,也确是市侩主义的外在特征。但文章指出:市侩主义者“凡有机,他是无不投上的,凡有利,他无不在先。”这一对市侩主义本质特征准确深人的剖析,就使上述的褒义词有了浓厚的反讽意味。因此,文章的讽刺性,在于对其外在与本质特征间的矛盾的剥露而呈现,寓贬斥、讽刺于冷峻的解剖之中,显示了作品思想的深度。比喻手法,如市侩主义在浑池里游泳的比喻等,使说理形象,表现生动风趣。